惊蛰脸通红,整个人跟煮熟了一样,但是手还能动,拿了面具之后好像打了鸡血,撒腿就跑了。
“诶!你跑什么啊!”知画叫都没叫住,却又跑不开去追他。
惊蛰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到了分别的时候,话总是多的说不完。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两人上了马车,朝秦文渊和知画招手,“回去吧,我们走了。”
“后会有期——”
——
马车驶离盛京,放眼望去全是平原草地,空气中带着春的气息。
年宿宿猛吸了两口:“啊——是自由的感觉!”
回头一看,秦君郁却脸色凝重,年宿宿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怎么了?是……有心事吗?”
秦君郁突然认真严肃地盯着她,周身低气压,“姎姎,你还有事瞒着我。”
年宿宿心虚,后背贴紧了车壁,脑子飞转了一圈也没想到是什么,她试探道:“能不能给个提示?”
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不会横生变故吧?
秦君郁黯然伤神,“这个问题,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你了,但是担心有些东西一但挑破,你就会……离开我,我就没敢问。”
在年宿宿忐忑不安、期待的目光中,秦君郁问:“比如……你是不是会法术?再比如……你是不是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因为某种不可控的因素被迫到了这里?”
他的声音在颤。
年宿宿的脸色苍白,好像被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一样。
秦君郁后悔了,他不应该问的。
下一秒,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爽朗,“原来你要问的是这个呀!”
她正愁没机会和他解释呢!
年宿宿往前挪了挪,双手抱住他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马车摇摇晃晃,她的脑袋地跟着前后摇动。
“这个呀,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了。”
“有多久?”
“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