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她这样舞刀弄枪的,满京城都找不出几个。
原想着嫁人后顶多在家当个护院,没想到…………
许平安瞧她局促的模样,笑着打趣:
“你是天上的云雀儿,我哪舍得关笼子里?”
“往后不光要出门办事,怕是还要替我扛大旗呢。”
“当真?!”
钟玉征眼睛唰地亮了,差点打翻茶盏。
要真让她成天窝在后宅,可比挨刀子还难受。
“自然当真,就怕你到时候喊累。”
“许郎吩咐的事,刀山火海也不怕!”
两人又说了会体己话。
转眼到了下午。
采办的人陆续回府。
酒席摆在龙骧侯府,新房却安置在甘井巷的小院。
宴席上,钟督检带着悬刀卫的弟兄们喝得满脸通红。
自家闺女总算有了好归宿,心里这块大石头可算落地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今儿多贪了几杯酒。
悬刀卫那帮弟兄也轮番给许平安敬酒,殷勤劲儿跟见了亲兄弟似的。
这场酒一直喝到太阳下山。
醉得不省人事的钟督检,被下人架着送进侯府客房歇息。
其余悬刀卫揣着许平安赏的银子,抱拳道谢后各自散去。
眼看天色擦黑。
女侯爷端着正房夫人的架势,拿胳膊肘捅了捅许平安:
“相公快些过去吧!”
“钟姑娘独守空房,这会儿怕是要望穿秋水了。”
“虽说钟玉征相貌平平。”
“但夜里可得温存些待人家。”
虞书欣拿帕子捂着嘴直乐:
“可不嘛,虽说钟姑娘相貌平平,但晚上灯一灭还不都一个样?”
“相公可别给人脸色看。”
瞅着这对打趣的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