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一巴掌拍在剑身上,突然意识到不对——这骂的不是自己吗?
魔剑"咣当"掉在地上,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彩衣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林安的金色血珠滴入碗中,水面顿时如沸汤般翻涌。
奇异的是,那血滴竟在水中化作一条金色游龙,盘旋数周后渐渐消散,水面重归平静。
他端着瓷碗穿行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给每个人喂下药水。随着药效发作,众人眼中的绿光渐渐褪去。石坚第一个苏醒,茫然地摸着后脑勺:"师弟,我们这是。。。。。。"
"是毒瘴。"
林安指向空中飘浮的绿色光点,"这些毒雾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幻境。"
"啥?"
四目闻言一个激灵,立刻用道袍捂住口鼻,活像只受惊的鸵鸟。
“已经给你们服过解药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
林安摆摆手说道,“先休息一下吧,养足精神明天在做打算。”
“为了安全起见。”
林九已经恢复清醒,沉声安排道:"今夜轮流守值。阿威、秋生——"
“师父什么事?”
阿威上前问道。
“你和秋生先守前半夜。”
"师父。。。。。。"
两人哭丧着脸,活像被霜打的茄子。
"怎么?要师父亲自守夜?"
林九眯起眼睛,手指已经摸向腰间的桃木剑。
"不不不!我们这就去!"
两人生无可恋的点头答应。
夜深人静时,林安独坐帐篷外,魔剑斜倚肩头。
忽然,帐篷帘子掀起一角,露出白敏儿半张俏脸。
"进来睡吧。"
她声音轻若蚊呐,眼神飘忽不定。
"我可以吗?"
林安瞬间精神抖擞,眼睛亮得吓人。
“就是睡觉而已,你在想什么呢?”
白敏儿耳尖通红,强作镇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