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极,“没有我的允许,你凭什么进我的房间!”她飞奔过去夺下他手里的盒子,立刻锁到抽屉中,恼羞成怒。
秦崇唇畔捎着抹笑,像是刚沐浴完,衣领敞开到腹部,露出仍然保持健身的健硕腹肌胸肌,隐隐泛着水光。
眼神好深,又好野。
“你。。。。。。多久没做了?”
“关你什么事?你。。。。。。”
梁听雪想要把他推出去,双手却被男人举到头顶,顺道将她的身子抵在木衣柜上。
喷张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一定是保姆急着回家,被秦崇三言两语就骗走了。
她心里飘过四个字。
引狼入室。
“你想做什么?”她咬牙切齿。
“做,朋友。”
“无耻!”
男人喉结滚动,嗓音哑又欲,“我都素好几年了,就当是帮朋友解个馋。”
“你!”
“不用你负责。”
他结实的胸膛压过来。
昏头了。
完蛋了。
小朋友半夜醒来的时候,大床上多了一个人。
她一下开心地笑出了声,一下朝他扑了过去。顿时惊喜地哇了一声,像只欢快的小兔子,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爸爸!”
她扑进男人怀里,小脸蹭着他的睡衣,咯咯笑起来。
秦崇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接住她,掌心抚上她毛茸茸的发顶,低沉的嗓音里还带着睡意,“嘘,不吵妈妈。”
隔天梁听雪醒来时,腰上横着一条手臂,温热而沉甸甸的。
她猛地睁大眼睛,昨晚的回忆猛地苏醒。
种种情绪在胸口翻涌,她将大手挥开挣脱,下床,却在转身的瞬间顿住了。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床上相拥而眠的父女身上。
秦崇侧躺着,一只手还护在小朋友背后,平日里凌厉的眉眼此刻舒展着,呼吸均匀而沉缓。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看见秦崇睡着的样子。
“早。”
半个小时后,一大一小从房间里出来。
梁听雪掀开蒸笼的手微微一抖,很想镇定下来,可是眼神躲闪得厉害。
“你说了不用负责的。别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
她先发制人。
秦崇眼里还裹着几分暧昧,笑着嗯了声,“不改。”
这声音天生带着魅惑,让梁听雪一秒回忆起限制级画面。
她将他从身边挤开,扭头带梁解语去洗脸刷牙。
秦崇也悠悠地回隔壁,再过来的时候睡衣已经换掉了,板正白衬衣,精锐沉稳。
“你不是没办法在我身边睡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