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江流的地盘,你还敢来?”
“我是来给他送东西的。”
江夏嘴里所说的东西,其实是江欣在监狱里给出的信。
但他觉得信里大概也没什么重要内容。
江欣能写出什么东西来?
“送东西的事回头再说吧,你先跟我走。”
江夏说完这句话后,率先起身离开。
走到酒吧门口的位置接起了个电话。
“张显生,还没陪完老婆?”
“正在回市区的路上。”
“报个位置,我去接你。”
江夏挂断电话删除了通话记录,点燃一根烟猛吸两口。
他也不用催促苏子西。
大概会来的。
曳尾酒吧的厕所。
&0t;别着急,他肯定知道你会去。”江流站在小便池前抖了抖。
“江流,我现你不仅是芳心纵火犯,你还是堂哥毁灭者。”苏子西也抖了抖,只是抖动的时间明显更长。
“你有点尿不尽的前兆了,苏子西。”
“知道非洲女人的双腿多有力量吗?”
“你个小麻杆怎么敢挑战非洲女人的?”
“哥们就喜欢这种调调,懂吗?”
绑上裤腰带以后,两个人靠在厕所门口聊天。
聊的当然是刚才的细节。
“江流,你怎么知道江夏这小子在偷偷想办法弄你?”
“因为这就是我预想中的时刻,从我带他见他爸开始。“
江流对着镜子整理头,思绪不由得回到带江夏见野生道长的时刻。
他为什么要带着江夏见他爸?
江流不是好人,他也没忘记江夏还对他虎视眈眈呢。
”纯粹是心理拉扯罢了,在没见到他爸之前,他总会对父亲抱有幻想,就像网上玩梗说:我其实是富二代,只是我爸爸为了磨练我,所以一直没跟我说。
江夏也会有这种幻想,觉得他爸爸哪里肯定还藏着一些力量能帮助他。
无论情况多坏,他都不会真正走头无路。
可他根本想象不到,野生道长已经是个纯粹的魔怔比,连老爷子都不认的人,怎么可能认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