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吧!”
易中海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已经懒得说话了。
只不过,他不说,傻柱会替他说。
“谁想替他求情了,我就是来看看许大茂那孙子有多惨的,就是可惜了,没看上。”
说罢,丫还叹了口气,能看出来,确实很失望。
“傻柱,你当个人吧!”
李大力吐槽道:
“都这样了,以后别说见人了,连抬头走路都难,你还想许大茂怎么倒霉啊?”
“那能怪谁?”
傻柱嘿嘿冷笑道:
“明明家里有媳妇,还特么瞎搞,搞谁不行,非吃窝边草,搞邻居,要我说纯特么活该,他要是搞一远一点的寡妇,我还高看他一眼,没成想,丫连兔子都不如,呸,什么东西。。。。。。。”
眼瞅着傻柱越说越不堪,易中海无奈,只得咳嗽两声,示意傻柱消停点儿。
傻柱今儿还算高兴,不,应该说很高兴,当然不会犯犟跟易中海对着干。
闻声便麻利闭了嘴。
其实李大力也未免没这种想法,只是人家更有眼力见,更符合一普通人的人设,当着易中海的面不敢说而已。
毕竟是管事大爷,总得照顾一下人家的脸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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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傻柱怎么说?”
“逮了,真逮了。”
晚上快十点时,苏颖才回家,进屋就眉飞色舞的跟杨庆有说道:
“而且是光着屁股被拖进厂的,傻柱说当时还不少没下班的职工,全瞧见了,场面那叫一个热闹,要不是保卫处的同志拦着,非当场拉去游街不可。”
“谁问你光没光屁股了。”
杨庆有无奈道:
“我是想问怎么处理。”
“那就甭想了。”
苏颖丧气道:
“据一大爷说,娄晓娥她爸答应帮着说情了,条件是和娄晓娥离婚,傻柱说顶多关几天,既不会游街,也不劳改,连开除都做不到,顶多调许大茂去铲煤,调秦淮如去打扫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