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闫畅为钟亭山出了不少主意,而这一世在他们还未狼狈为奸之时,她便要折断此人的臂膀,将他深深的踩进泥里。
闫畅气结,抬手指着她,“你你.”
月凌绝看向他身后,福身恭敬问安,“月凌绝见过李大人。”
闫畅闻言转头,见李胜安黑青着脸恼怒万分,他心下一怔,双腿酸软,跪地忙忙问礼,“闫畅.见.见过李大人。”
李胜安大度浅笑,只双眸未有一丝笑意,伸手扶起闫畅,“闫公子所说,本官竟是不知,看来真是得请教一二了,还望闫公子不吝赐教,好让本官明白。”
闫畅闻声忙地退后再次跪地,周身发颤,“小人.小人一时胡言,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啊!”
李胜安愠怒,“少年游本是宣扬我上京风俗盛貌,你却因妒忌口不择言,闹得乌烟瘴气,你该当何罪?”
闫家人拨开人群一看,忙地跪地,乌泱泱跪了二十余人,瞬时堵住了半边街道,李胜安恼怒,“将闫畅带回府衙。”
众人看着远去的闫畅,议论纷纷,人群中的钟亭山眸子忽明忽暗,翘了翘嘴角转身离去。
一番争议下,月家的凉菜倒是受了更多人追捧,聚贤茶楼少公子常易将折扇别在腰间,尝了口月凌绝放在桌前的菜,“月小姐的菜清爽可口,解腻开胃,虽看起来简单,实则玲珑巧思,榜首当之无愧。”
月凌绝淡然福身,“多谢常公子赞赏。”
常易不同闫畅胸无点墨,他极富学识,长相明朗大气,一袭月白锦服衬的他脱俗俊秀,行走之处余有淡淡茶香,又扇不离身,整个人如茶香如竹雅。
月凌绝再见他,淡漠中带着浓浓不解得愧疚,也许疏离是对他最好的歉意。
常易执扇,见她不知想了什么,面带愧疚难以释然,不由得一怔。
月凌绝回神,浅浅福身,垂首去忙,忽然她好似想到什么,转头低声吩咐小安几句之后,急急撩了裙摆跑出去,她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不会太迟,
钟家酒肆拜下阵来,也无心思再留,一行人神情落寞,随着马车欲回钟府,忽听得有少女的求救声,众人忙加快了脚步前去。
“救命.救命”
钟亭山抬眼见几个匪徒压着一少女,那少女脸颊带有面纱,正向他看过来。
“面纱.面纱”钟亭山念叨之余,好似想到什么,掂了脚尖飞身前去,见果是他心中猜想之人,他漠然一笑,看来钟家马上就要峰回路转了。
钟亭山略通武艺,交手试探,知他们不过是寻常匪徒,暗收了几分力。
他将蒙面少女护在身后,唯恐伤到她,躲闪之际,被土匪划伤了肩甲,疼的他瞬时皱起了眉。
匪徒眼见越来越多的人前来,撒腿而逃,钟亭山衣衫被鲜血浸湿,看向少女,关怀询问,“小姐可有伤着?”
蒙面少女摇摇头,泪意连连,眼里满是那一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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