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谛听其实也已经把持不住,听了他这话,便真的转到他身后,两手托住他臀,在穴口微微辗转,便深切了进去。因为先前已经探过,所以谛听记得他敏感点在哪,每一次插进抽出都在那流连,从无落空。
这种刺激远比前面更甚,高守因为不得发泄,渐渐地便有些神智昏沉,在谛听膝上起伏,汗如雨下。
&ldo;你真的便愿意,一辈子……都这样?&rdo;谛听一边动作,一边伸两个指头到他口中,给他咬着止痛。
&ldo;唔……&rdo;高守含着他手指,却舍不得咬,只支吾着摇头。
&ldo;你是高手,要震碎这个玉珏,一点也不费事。&rdo;
&ldo;唔……&rdo;还是摇头,高守简直要疯了,前身没法涨大,却直直立着,剑一般指向长空。
谛听于是过去,将那上面白沫抹净,等端口渐渐渗出透明的汁液来,便拿手指挑了,又放到他口中。
&ldo;你自己尝尝,你有多么想要,何必这么勉强自己。&rdo;
&ldo;……&rdo;
&ldo;如果你破了功,我养你。&rdo;
&ldo;……&rdo;
&ldo;我还养你四个师兄和师父,如果你师父爬树忘了怎么下来,我上去背他。&rdo;
&ldo;……&rdo;
&ldo;你如果还是喜欢做高手,我去给你偷别派秘籍,和你双修,我的内力都给你。&rdo;
&ldo;……&rdo;
&ldo;好吧衣服都我洗,你要破功了没力气,我喂你吃饭,你吃瓜子我给你剥壳。&rdo;
说了这许多,高守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无,谛听就有点气急,挺腰恶狠狠冲撞了一下,将手握住他下颚,看着他眼睛。
这一看,两人便都有些尴尬。
不知是因为痛极还是别的,一向缺根筋少通窍的高守眼下居然好似有泪。
谛听愣了一愣,慢慢凑过去,伸出舌头,很小心将那苦咸的液体吮干。
高守扭过头,大约是觉得丢人丢得大发了,过半天才嗡声嗡气:&ldo;你还要倒马桶,翻洗被子,到湖边打野鸭子给我吃。&rdo;
&ldo;好……&rdo;
&ldo;等我破了功,我也要捅你,我们计数,逢单就我在上面。&rdo;
&ldo;……,好。&rdo;
&ldo;冬天的时候,你晚上睡觉要变成兽型,肚皮朝上,给我摸,再给我架腿。&rdo;
&ldo;……,……,好。&rdo;
连这么伤天理没下限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高守便再没什么可说的了,慢慢被谛听掰过头来,四唇相碰,柔软的舌头蛇一样交缠,恨不能将对方吸尽。
谛听胯下仍在动作,但却得到了和应,两具湿漉漉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在同一个节律起伏,汗水蒸腾,填满每一个欲望的沟壑。
&ldo;高守,高举人,高傻子……&rdo;因为刺激到了顶,谛听也渐渐失去控制,不着边际喊着他名字:&ldo;我要……我要……she了,你想好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