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种要命的祸事……现在就怕沾着一点都说不清楚。
骤然闻听这消息,惊讶万分的何止宣妃一个。
兰妃蹙着眉,脸色难看的道:“之前庄妃她不是也从花台上摔过一次吗?”
“那次她都只是动了胎气,这次怎么就……”
尽管平日里潘玉莲经常捂着肚子‘动胎气’。
但在众人的眼里,潘玉莲的这胎却怀的很是安稳。
寻常时候潘玉莲但凡闹出点什么事……
没被殃及只是看热闹的其他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笑笑——
嗯,这位庄妃娘娘又要‘动胎气’了。
今晚跟着侍奉的依旧是碧安,闻言她连忙截住了兰妃的话,:“娘娘。”
碧安一直很清楚兰妃的‘报复心’。
兰妃甚至暗戳戳十分支持庄妃仗着自己身怀有孕就和昭妃娘娘过不去。
但现在是什么节骨眼儿?
生怕这要命的当口兰妃说些什么惹祸,碧安连忙小声道:“娘娘。”
“嵩星园里的花台,都只有半人高,身旁宫人留神些伸手都能扶着。”
“可承辉亭那儿却是足有两层楼高……”
从这上头一下摔下来,要是那位庄妃还不出事……那就真的要出其他事了。
“阿弥陀佛。”
听到这声音的兰妃循声看过去——不远处的徐灵容满脸不忍,叹着气,念着慈悲,捂着心口靠在了撵轿上。
瞧着这一幕的兰妃勉强忍了忍难听的话。
毕竟现在宫里刚没了一个孩子——
怀了六个月的胎儿,那都成型了……
若是再有两个月,甚至都已经能勉强生出来了。
兰妃自己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想些有的没的损阴德。
但她就是对徐灵容满心成见,觉着徐
灵容假模假样的虚情假意。
兰妃甚至以小人之心暗忖——
在这宫里,潘玉莲一直不怎么搭理‘落水狗’一样的涂娴。
很有些目中无人的意思。
涂娴那是自己为着从前的事心虚,对着潘玉莲伏低做小,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