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失措。
他额头渗出豆粒大小汗珠。
背脊上亦是直飙冷汗。
咽了咽口水。
支吾着道。
“爸,瞧祁同伟疯狗的样,怕……怕是要把事情闹大,那……我们现在咋办?”
“他怎么成了……赵山河、吴爽之孙,赵蒙生的儿子了?”
梁群峰一拂袖。
自诩纵横官场几十载。
掌控绝对权势。
更是自信洞悉人情世故。
深谙人性。
他不再低落。
阴鸷鹰隼的脸上。
划过了一抹老阴比的狡黠。
“呵呵!”
“我差点上当受骗了!”
“梁骉,你稍微用脑子想想,他一介乡野土狗,还痴心妄想成为英雄血脉,可能吗?”
“赵山河何许人也?”
“吴爽何等尊贵?”
“赵蒙生又是什么级别的大佬?”
“就他?还‘特等功’功勋牌匾!真?扯淡!荒谬!”
“简言之,他不懂去哪个垃圾堆,伪造了一块功勋牌匾。”
“然后,脑袋被驴踢了,搞这么一出‘扛匾跪军区’哗众取宠的闹剧!”
“就这么点小儿科的玩意,扳倒我?让我倒台?痴心妄想!”
“他真要有这样的背景,当时汉东大学政法系毕业,被分配去了青禾乡司法所,担任助理,他早就扛匾了!”
“就算他装低调,扮猪吃虎,那‘贵妇人’吴爽、赵蒙生呢?”
“他们能容忍自己的子孙,堂堂汉大政法系高材生,毕业去了那个鸟不下蛋的犄角旮旯?”
闻言。
梁骉眼前一亮。
瞪大了眼珠子。
“咦?爸,听您这么一分析,还真是那么回事哎!”
“那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