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梁盯着兽医问。
片刻间,
兽医就被一种无声的压迫感环绕。
“我要帮她助产,
过程中海龙可能会因为疼痛特别焦躁,
安全起见,
孩子最好离马厩远一些。”
林安梁点点头。
生产的痛苦让海龙一会儿站起一会儿躺下,
林安梁带着白芷远远地坐在马厩附近,
林涵一直坐在林安梁大腿上,
双手揪着林安梁的衬衣。
林安梁的手放在椅子两侧,
手指修长,
手背上青筋隆起。
白芷盯着那手,想起了他的手心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感觉。
那手多么温暖,多么温柔!
他摸过自己的手背,自己的肩头。
白芷清晰地回忆起了当时的感觉。
想到这里,
白芷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背,
然后假装疲惫的样子捏了捏自己的肩膀。
白芷得出结论。
那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林安梁的手好像牵着一根透明的丝线,
丝线那一头系着自己的心脏。
他的手一动,自己的心便会轻轻颤抖。
白芷简直贪婪地渴望那种颤抖的感觉。
“daddy,医生叔叔在干什么?”
白芷的思绪被林涵的问题打断。
她把目光从林安梁手上转移到兽医那里,
只见,兽医正把胳膊伸进海龙产门,
慢慢拉出了半条小腿,
忽然,
小腿好像卡住了。
他又耐着性子把小腿推回海龙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