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马超,前有刘备虎视眈眈,后有张鲁暗箭伤人,真正陷入了进退维谷、粮草不继的绝境,军中“惶恐之气”与“怨怼之意”开始滋生蔓延,任他“勇冠三军之气”如何盖世,亦是无计可施,只能日夜枯坐大帐,对着地图长吁短叹,那股“英雄末路之悲”充斥其心。
葭萌关上,孔明早已通过细作探知马超军中发生的种种变故,其“智慧之眼”洞察秋毫。他对玄德笑道:“主公,如今马超已是‘釜底游鱼,网中之鸟’,正处在进退两难、‘心神迷惘’之际。亮不才,愿凭这三寸不烂之舌,亲往马超营寨一行,说服这头‘西凉猛虎’,使其为我主公效力,成就一番‘不世功业’!”
玄德闻言,却是大惊失色,连忙摆手道:“不可!万万不可!军师乃我股肱心腹,‘智囊元神’所系。马超此人,性情暴烈,先前又因家破人亡而‘心性扭曲’,如今更是被逼入绝境,‘困兽之斗’,其‘凶性’难测。先生若亲身犯险,倘有丝毫疏虞,备如何心安!此事万万不可行!”那股“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孔明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从容之气”:“主公勿忧。亮观马超虽勇,然其‘心性’之中,尚存一丝‘英雄惜英雄’之念,并非全然不通道理。况且,亮此行,非是与他‘斗力’,乃是与其‘攻心’。若能将其从‘绝望之渊’拉出,示以‘光明之路’,何愁其不归降?”他心意已决,定要亲自走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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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见孔明态度坚决,再三劝阻,孔明皆以“社稷为重,不避艰险”为由,不肯听从。正当二人为此踌躇之际,忽有士卒来报:“启禀主公,赵将军差人送来书信,并引荐一位西川名士,特来拜见主公,欲献策退马超。”
玄德精神一振,连忙召入。只见来者身材中等,面容清癯,目光炯炯,自带一股“文士傲骨之气”,正是建宁郡俞元县人,姓李名恢,字德昂。
玄德早已听闻李恢之名,知他曾苦谏刘璋,勿要引狼入室,是个有见识的人,便问道:“向日听闻先生在刘璋帐下,直言敢谏,其‘忠贞之气’可嘉。今日为何又肯屈尊前来,归附于我刘备?”
李恢长揖一礼,朗声道:“恢昔日之谏,乃是尽为人臣之本分,其‘愚忠之念’尚存。然刘季玉‘暗弱无能之气’已深入骨髓,不能纳忠言,识别贤才,恢已知其必败无疑。正所谓‘良禽相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今闻刘皇叔仁德布于蜀中,‘王者之气’日渐隆盛,恢知将军‘匡扶汉室之志’必成,故特来归顺,愿为将军‘扫除障碍之微劳’。”
玄德大喜,亲自下阶相扶,笑道:“先生此来,必有益于刘备匡定西川‘大业之局’。不知有何高见,可以解眼前葭萌之围,并收服马超这员虎将?”
李恢微微一笑,道:“恢不才,昔年在陇西游学之时,曾与马孟起有过一面之缘,略知其‘性情根底’。今闻他在外受困,进退无路,其‘英雄失路之悲’可想而知。恢愿亲往其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其归降,未知将军与军师以为如何?”
孔明一听,抚掌大笑道:“正欲寻一能言善辩之士,替亮走这一遭,不想先生便从天而降,真乃天助主公也!不知先生打算如何说服那‘心高气傲’的马孟起?”
李恢便在孔明耳畔,将自己的一番说辞,如此这般,细细陈说了一遍。孔明听罢,眼中“赞赏之光”更盛,连连点头道:“妙哉!妙哉!先生此言,既点其‘切肤之痛’,又示其‘光明之路’,刚柔并济,‘理意’通达,必能使马超‘心悦诚服’!”当即表示全力支持,并亲自为李恢准备行装,又派遣数名“气”宇轩昂的护卫随行,以壮声色。
李恢领命,从容不迫地来到马超营寨之外,先派遣一名护卫入内通报姓名。
马超正在帐中对着一堆无用的“兵书战策”发闷,听闻李恢求见,眉头一皱,自语道:“我与这李德昂虽有一面之交,但他乃蜀中名士,素以‘能言善辩之才’着称。此时前来,必是为刘备作说客,欲劝我归降。哼!我马超岂是三言两语便能打动之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气”,当即低声唤来二十名身材魁梧、面带“煞气”的刀斧手,埋伏于大帐两侧的暗影之中,厉声嘱咐道:“尔等听我号令,我若大喝一声‘砍’,便将此人乱刀分尸,剁为肉酱!以儆效尤,看谁还敢来我营中饶舌!”
安排已定,马超这才传令,让李恢入帐。
须臾,李恢昂首阔步,从容不迫地走进大帐,其“从容镇定之气”竟让帐中那些久经沙场的悍卒也为之侧目。他见马超端坐于帅案之后,面色阴沉,不怒自威,左右两旁隐隐有“杀机暗藏”,却也毫无惧色。
马超见李恢入内,却不起身,亦不看座,只是厉声喝问道:“李德昂!你不在刘备帐下献策,跑到我这败军之营,有何话说?!”其声音中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审视之意”。
李恢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了然于胸的智睿之气”,朗声道:“恢此来,不为他故,正是特来为将军作说客,指点一条‘迷津之路’!”
马超“哼”了一声,猛地一拍案几,厉声道:“我帐中宝剑新近磨砺,锋利无比!你且放胆试言,若言语不通,不合我意,便请你这颗项上人头,来试试我这宝剑是否锋利!”那股“威胁恐吓之意”毫不掩饰。
李恢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仰天大笑起来,笑声清朗,竟压过了帐内紧张的“肃杀之气”。他止住笑声,目光如炬,直视马超,一字一句道:“将军之祸,已在旦夕之间,如‘风中残烛,危卵之瓦’!但恐将军新磨的宝剑,未必有机会试我李恢之头颅,倒是将军自己的项上人头,恐怕不久之后便要‘身首异处’了!”
“大胆!”马超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来,按剑在手,厉声喝道,“我马超威震西凉,‘武勇之名’天下皆知,何祸之有?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日便叫你‘血溅五步’!”
李恢面不改色,依旧从容应对,其“言辞之利”如同出鞘的宝剑,直指马超内心最痛之处:“吾闻越国西施,貌美倾城,纵有善于诋毁之人,亦不能掩盖其绝世之‘风华气韵’;齐国无盐,容貌丑陋,纵有善于粉饰之人,亦不能掩饰其‘不堪之貌’。此乃美丑分明,不容混淆。又闻日当正午则必定西斜,月到圆满则必定亏缺,此乃‘天地运行之常理’,‘万物盛衰之定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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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将军与曹操,有‘不共戴天之杀父血仇’;在陇西,又与姜叙、杨阜等人结下了‘切齿挫骨之深怨’。可谓是‘仇家遍地,暗箭难防’!前番领张鲁之兵,欲救刘璋,却连葭萌关都不能攻克,更遑论击退荆州刘备的‘席卷之势’。如今在汉中,又不能约束部下,制衡杨松那等‘奸佞小人之邪气’,以至于被张鲁猜忌,落得个‘有家难回,有国难投’的凄惨下场!将军,恕恢直言,目下您已是四海难容,一身无主,如同‘丧家之犬,飘零之萍’!若再有一次渭桥之败,或是冀城之失那样的惨剧发生,将军还有何面目,立于这天地之间,去见天下英雄乎?到那时,莫说报仇雪恨,便是‘苟全性命’,恐怕也难上加难了!”
李恢这番话,句句如同重锤,狠狠地敲打在马超的心上,将他所有的“骄傲与不甘”都击得粉碎!马超听得面如死灰,冷汗涔涔,那股原本嚣张的“凶悍之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颓丧与绝望”。他“当啷”一声,手中宝剑跌落在地,竟对着李恢长长一揖,声音沙哑地说道:“先生之言,字字珠玑,如‘警世洪钟’,震醒梦中之人!超……超实已无路可行矣!还望先生指点迷津!”
李恢见马超已被自己说动,“顽石点头之功”已成,这才微微一笑,道:“将军既然肯听在下一言,为何帐下还埋伏着刀斧手,莫非是想将恢‘乱刃分尸’,以泄‘羞愤之气’么?”
马超闻言,更是羞愧难当,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急忙挥手,将埋伏的刀斧手尽数斥退,那些刀斧手也暗自庆幸,方才帐内“言辞交锋之险”丝毫不亚于真刀真枪,李恢的“胆识与口才”着实令人心折。
李恢这才继续说道:“刘皇叔仁德布于四海,礼贤下士,‘求贤若渴之诚’天下共知。恢正是深知其‘真龙天子之相’已显,‘匡扶汉室之大业’必成,故而才毅然舍弃那‘冢中枯骨’般的刘璋,前来归附。将军的父亲,已故的马征西将军,昔年亦曾与刘皇叔订下‘共讨国贼曹操’的盟约,此乃‘英雄相惜之旧谊’。将军何不继承尊父遗志,背暗投明,归顺皇叔?如此一来,上可以借助皇叔之力,积蓄‘复仇之能’,为尊父报此血海深仇;下亦可建立不世功名,名垂青史,不负将军这一身‘盖世武勇’与‘英雄之名’!此乃‘两全其美之策’,将军何乐而不为呢?”
马超听完李恢这番推心置腹的劝说,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心中的“迷雾之气”一扫而空!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与斗志之火”,激动地说道:“先生一席话,令马超茅塞顿开,如拨云雾而见青天!超愿降!愿降!”说罢,他当即唤入那作恶多端的监军杨柏,历数其“挑拨离间之罪”,不待杨柏开口求饶,便亲自拔剑,一剑将其斩杀!然后,命人取杨柏首级,与李恢一同,连夜奔赴葭萌关,向玄德投降。
玄德早已在关上等候佳音,忽见关下火把闪烁,李恢与一员大将并马而来,那大将正是马超!玄德大喜过望,亲自率领孔明、张飞等一众文武,出关迎接。
马超见到玄德,翻身下马,纳头便拜,声音哽咽道:“罪将马超,先前有眼不识泰山,屡犯天威,今日得遇明主,方知‘天命所属’!如拨开重重迷雾,得见朗朗青天!愿为主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其“诚挚归顺之意”溢于言表。
玄德急忙上前,亲手将马超扶起,紧握其手,亦是感慨万千,眼含热泪道:“孟起将军能来归我,实乃备之幸,汉室之幸也!你我兄弟,今后当同心协力,共讨国贼,匡扶大汉‘倾颓之运’!”二人相见恨晚,那股“英雄相惜之气”充斥天地。
此时,前往汉中游说的孙乾也已顺利返回,告知张鲁已被说动,不日将撤兵。玄德更是心情大畅,当即下令,仍命霍峻、孟达二人,以“谨慎守备之气”,镇守葭萌关,自己则亲率大军,会合赵云、黄忠等人,浩浩荡荡,直扑成都!
大军行至绵竹,赵云、黄忠早已在此迎候。正当玄德与众将商议攻取成都之策,忽有探马飞报,言蜀将刘璝之弟刘晙,伙同其友马汉,不甘失败,纠集残部,欲行险招,趁夜前来劫营,夺回绵竹,其“垂死挣扎之气”甚是凶悍。
不等玄德下令,赵云已然挺身而出,其“常胜将军之气”凛然生威:“主公,区区两个跳梁小丑,也敢在我军‘虎狼之师’面前撒野!末将愿往,取此二人首级,为主公饮宴助兴!”言罢,也不待玄德回答,翻身上马,提着那杆饮血无数的“龙胆亮银枪”,率领一支“白马义从精锐”,如一道白色闪电般冲出营外。
玄德在城楼之上,正欲设宴款待新降的马超,以示恩宠。酒宴尚未摆开,不过片刻功夫,赵云已然提着刘晙、马汉二颗血淋淋的首级,掷于筵前,其身上纤尘不染,那股“从容潇洒之气”与“雷霆手段之威”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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