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肩膀的公子。”沈宴笑容冷了下来,“乖鱼儿,给个解释?”
怕他误会什么,虞鱼连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把脖子扭了,实在疼得厉害,玉哥哥他们说钧大哥最懂穴位,就让他帮我按了一下!”
“确实,我和大哥可以为虞姑娘作证。不过”
虞澄澈低头抿了口茶,抬眸轻笑,“我瞧着,那位公子应当是对虞姑娘有兴趣的,甭管上场表演的是谁,他都一直在盯着姑娘看,倒有几分痴情。”
“呵。”
沈宴冷笑一声,“鱼儿不稀罕。”
虞澄澈垂眸,笑而不语。
沈宴原想再跟兄弟俩聊上几句,这会儿也没了兴致,毫不客气地开始赶人,“既然是来玩的,那就玩够了再回去,有事就来焰王府找我,不送。”
“是,那我们就先谢过王爷。”
虞家兄弟一走,沈宴就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住虞鱼软乎乎的小脸,“乖鱼儿,离叶钧远点。”
“为什么?”虞鱼眨了眨眼,艰难问,“我、我和他走得近了,你不高兴吗?”
“当然!”
他回答地掷地有声,没有丝毫地犹豫,虞鱼闻言一愣,心跳瞬间加快,然而惊喜还未在眉眼间散开,虞鱼就又听见沈宴说:
“叶钧这个人,一心扑在练武上,哪里懂得什么怜香惜玉。”说着,沈宴伸手点点虞鱼的鼻尖,“鱼儿这么娇气,爹爹可不放心让他照顾你。”
杏儿眼顿时暗淡下来。
虞鱼苦笑地提了提唇角,原来他不高兴,只是因为这个。
蓦地,沈宴又想起一人,随手捏着小姑娘的脸颊,“对了,除了叶钧,你也和苏隐玉少来往,他对你也心思不纯。”
虞鱼偏过头,躲开了沈宴的手,看着远处摇摆的树枝,嗓音低落,“你想多了,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沈宴迷茫地看了眼自己的指尖,收回了手,“不信就算了,也不指望你能听话。罢了,待会本王去和他们说。”
“说什么?”虞鱼扭头问。
沈宴理直气壮,“当然是告诉他们离你远点!”
如果这句话,他是站在另一个角度上去说,她该多高兴。
虞鱼站起来,笑容清浅且疏离,“不用了,王爷您日理万机,这点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沈宴罕见的懵了一瞬,精致的桃花眼眨了两下,“你叫我什么?”
眼泪已经在打转了,虞鱼握着拳头强忍着不让它掉出来,她低着头,“没什么,我还有急事,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提步往外走,任凭沈宴怎么叫怎么威胁,也不回头。
一口气小跑一般地走出数十步,虞鱼才放慢了步子。身后静悄悄的,没有沈宴的声音,也没有他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