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声音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参朗顿了顿,目光捕捉到身下爱人泛红的脸,看他微微湿润的眼角,感受到爱人额头顶在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他的爱与依赖。
“它等待着你,它孤零零地在开放……它被炎热的灰尘所闷死,它被正午的阳光所烧伤……”
——青年想起一首外国诗。
微醺的灯光里,参朗看到,贴在胸口的爱人在渐渐盛放。
月色里他美得惊人。
“它被创造到世上,不过是为了紧靠着你的心口,只生存那一瞬的时光。”
青年看着浑身战栗的爱人,怎么也忍不住想要吻他,俯身捉弄他的嘴唇,感到爱人身体汗涔涔的,灼烫的,他紧紧抱住他,手垫在他的腰下轻抚着:“告诉我,想要么?”
虽然是明知故问,青年还是想得到爱人的肯定。
商宇贤哽咽地避开目光,老老实实地点头,青年又笑着问:“喜欢么?”看着爱人红着脸不答话,哀求地凝视着自己,参朗笑着轻吻他的嘴唇,小声哄着:“我怕你受不了。”
话是这么说,身体却不听指挥。
整张床都疯狂地燃烧起来。
今夜很长。
……
……
作者有话要说:
参参:打算住几天?
商商:周一上班。
蠢作者:我知道了。
【注1:屠格涅夫《一朵小花》改】
第50章
“感觉好些了么?”
一番亲热过后,两个男人紧紧依偎着,参朗把爱人捞进怀里。
“还好……”
兴许是过于疲乏了,商宇贤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刚才还像迎接海啸的一叶扁舟,现在他感觉自己像水面上的浮萍,飘荡在退潮之后的阵阵浪花里。
青年紧紧地贴了上来,有力地搂住男人灼烫的身体,两人没有过多的交谈,但在余温中似乎更贴近了。
参朗缓缓地抚摸着爱人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摩挲起来。
此时的商宇贤已经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但细看来,那种平静与淡然中,似乎还多了些许的依恋和顺从。
已是中年的男人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在事后与爱人的身体不离不分,深情而又缭乱地依偎着,享受着爱人的安抚,在满足与安宁感中,猫似的懒懒地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