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还同余家从前的女眷一样,恐怕也没个生路。”
对,虽然这养在周氏膝下的丫头心性极为刚愎,可。。。。。。
可也正是这样的心性,才带着这一家子如今有条不紊的安置了下来。
若是她也同余家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眷一样,哪里还有活路呢?
思及此处,余老夫人勉强又打起了精神:
“嘉娘,祖母还要同你说一件事情,刚刚黄氏来此。。。。。。。”
“祖母!嘉姐!童老大夫来了!”
余老夫人的声音被一道娇俏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打断,四娘虎头虎脑的直直冲进了屋子:
“嘉姐!你快去瞧瞧,二姐三姐已经将老大夫引进了屋子,大伯母似有醒来的迹象呢!”
醒来了!?
余幼嘉一怔,掐住四娘软乎乎的包子脸便往外走:
“童老大夫施了针?”
四娘被掐住脸上的圆肉,一时间有些茫然:
“唔没油,老哒服给大波木围了一碗黑呜呜的钥,大波木就醒rua!”
rua!
余幼嘉心里松快,一边走,又一边捏了捏,四娘被牵着走了一段路,终于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开始试图反抗:
“假借,泥威慑么要签着唔的念揍噜?”
(嘉姐,你为什么要牵着我的脸走路?)
谁牵人走路牵脸?
这对吗?
余幼嘉假装看不到四娘的疑惑:
“快走吧,你脸上有东西,我给你遮遮。”
四娘。。。。。四娘信了!
这对吗?
这肯定对!
余幼嘉又走了几步,这才回头喊道:
“老夫人,记得事儿!”
“您昨夜肯定没有休息好,钱财总归在我手里,大夫人这头便由我来料理罢,宽心!”
两人的观念明显是有差别的,只是远没有到需要针锋相对的地步。
余幼嘉对老好人总归愿意多一点耐心,而屋中的余老夫人听见这句话后,却是愣住了。
好半晌,看着空旷的屋内,这才缓缓靠在了陪伴多年的陪嫁婆子身上:
“自抄家之后。。。。。老身,当真越管越宽,越来越糊涂了呢。”
两位年岁相当的婆子一左一右的站着,近乎异口同声的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