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啊……”
……
“凌先生,你怎么还不去开门?”
凌长云站在玻璃幕前,视线好像要穿透厚厚的隔音特制门落到外面人身上,但人就是一步也没动。
还转头四处打量了下这个房间有没有逃生口。
除却自己带进来的侍从,只有十来二十人能进的顶层当然是没有的。
凌长云叹了口气:“统哥,意外身死导致任务失败算个人原因吗?”
系统:“……”
他试图宽慰道:“凌先生,应该不至于的,你莫名其妙从东林冒出他都给当时面上没有精神力的你留了条命,这会儿不过是前脚和人谈情说爱后脚就给买了顶绿帽子,还是从一生死敌那买的而已,您不会有事……大事的,相信我。”
凌长云:“………………您的比喻一向这么清新脱俗。”
说得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干了什么缺德事。
系统真诚道:“这样比较直观。”
“叩叩叩。”
敲门声再度响起。
凌长云磨蹭不下去了,长长地叹息一声,抬步走过去开了门——
果不其然是路彻得斯。
“阁下看得这么入迷?”
房门稍宽,路彻得斯直接侧身绕过凌长云进了门。
“……”凌长云眨了下眼睛,默默把门关上。
房间像是按人安排好的,只有一个长沙发,别的就是把椅子都没有,路彻得斯坐了中间,凌长云只得挑了个边坐下去。
两人距离不远,却也还容得下两三人。
路彻得斯见状,好笑道:“阁下怎么坐那么远?我是会吃人吗?”
不,你会杀人。
凌长云右手搭上扶手,人还是没动。
路彻得斯见了,站起身走过去,几息之后便在某只视线飘忽瞧着莫名有些心虚的雄虫面前站定,边灯照下,落了片阴影在雄虫雪白的大衣上。
凌长云一抬头,正正看到军雌俯下身,胸前的淡金链子随着动作轻晃,撞一下就是一声轻响。
“?!”凌长云下意识往后仰,整个人都快贴在了柔软的沙发靠背上,“你——”
“我什么?”路彻得斯保持在一个极近的距离,系带军靴有意无意卡在雄虫脚边,面前的人根本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