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路彻得斯了然,“所以雄主你——”
“卡!”
“?”路彻得斯莫名,“什么?”
凌长云:“导演喊卡了,将军。”
路彻得斯:“……”
他叹了口气,道:“好吧,导演阁下,我总是要顺从您的,即便我还有很多话要说。”
“……”凌长云抬手揉了揉太阳xue,倍感无力,“殿下,你这是被魂穿了吗?”
路彻得斯低叹一声:“几月不见,阁下都不想我的吗?”
“……”凌长云倏地笑出声,语调懒洋洋的,“好吧,这位将军,总导演允许你再演一场。”
“我很想念您,阁下。”路彻得斯收了散漫不羁的笑,尾音都染着叹息。
凌长云一怔,靠在墙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立直:“殿下……”
路彻得斯温声应下,一切情意自透心底,不必时时言明,他又笑了起来:“所以阁下是不喜欢帕尼迦的?”
冷不丁这么一转,凌长云都笑了,支着腿重新靠回去:“殿下怎么老惦记着这事?不是您让人通知的帕尼迦少将吗?”
“帕尼迦少将,”路彻得斯重复了一句,“是啊,是我让通知的,谁知道险些把自家后院给炸了呢。”
“那一时半会儿的还炸不了,”凌长云说着敛了笑,“抱歉。”
“嗯……嗯???”路彻得斯话音一跳,“阁下,你这声歉道得我心慌。”
连着几天都没怎么睡,这会儿实在不太舒服,凌长云有些站不住了,就地寻了个台阶坐下去:“不必慌张皇子殿下,您的后院防火措施做得一流。”
他半靠着暖玉栏杆,道:“是南楼的事,抱歉,是我没有注意。”
“不,”路彻得斯道,“南楼那几年前就被盯上了,只是一直遍寻不到,这次也只是拿阁下你做了个筏子。”
“不用想太多,阁下,”他声音放得低缓,“我——”
“中将!”
那边霎时躁动起来,人声鼎沸不时掺杂着几声急喊,路彻得斯的声音骤然远去,光脑里嘈杂得紧,却是什么也听不清楚。
凌长云随意搭在膝头上的手蓦地一紧,安安静静地坐等着。
少顷,路彻得斯的声音重新清晰了起来:“阁下,我得去了。”
“好。”凌长云直起身,想说的话太多,在舌尖里绕绕转转,终究只化为了一句“我在驭都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