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腿根儿,无意识绞紧。
“不是,你没说话,我以为书桉回来了。”
“然后发现不是,很失落,还是很害怕?”
周赫盯着她无波无澜的眼瞳,挤出的每个字眼都剐喉般的疼痛。
他还是在嫉妒,嫉妒她同叶书桉,感情上的依赖与亲密无间。
女孩看不见他此刻里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只能凭藉自己的内心感受去回答,“害怕。”
“有他在,所以不害怕。”
话落,周赫的气息渐远,宁幼恩的心跟着沉了半截。
他回来,就是同自己说这些。
知道她的眼睛看不见了,也没直接表现出关心,自顾自的,只问叶书桉。
听到这些,坚持了一天不塌的情绪,宁幼恩着实有些想泄气了。
她吸了吸鼻,猛然就脱口而出了。
“你来这,就是想要问我说,有书桉在就不害怕?”
她仰眸,眼前一团漆黑,不知他在哪个方向,“我现在看不到,也抓不到任何一束光,我能不害怕吗?
我所有的害怕,谁能知道,又有谁能感同身。。。。”受。
最后一个字音未出,女孩的五官,深深陷入一团汹涌澎湃的火焰中。
鼻尖是男人清冷的香气,脸颊是男人火炉般传来的体温,耳畔是男人击鼓轰鸣般的心跳。
她轻颤的脊背,也被死死地摁压男人有劲的手掌下。
她的指尖,能精准寻到,那精瘦有劲的腰身。
“陆晨华认罪了。”
周赫俯下身,下巴抵在她的后脑处,溢位的声响,震耳欲聋。
“陆家想和解,动用了关系,被我悉数拦截了下来。”
宁幼恩听着,一根细白的指尖,不自觉穿过他裤腰上的环儿。
“他没碰我,能定罪吗?”
周赫将她嵌得更紧,“我做证据,定了他近十五年的罪,将他老底都掀了。”
那宁幼琳呢?
她的罪责呢?
宁幼恩勾紧那环儿,扯了又扯。
周赫松了她一寸,“我抱你去洗手间?”
“床上有套衣服。”她贴在他怀里闷闷道。
周赫支起腰身,顺了那一眼。
是另一套可以更换的病号服,上面。。。。。
他寒眸微眯,定睛,是拆了包装,剪了牌子的内衣。
“你把自己的尺码,告诉给了书桉?”
宁幼恩竖着耳朵听着,耳尖红到发烫,“我就他一个认识的,我没有。。。。。”
“好了,”周赫口吻偏硬,没有要继续听解释的意思。
宁幼恩也清楚周赫的脾性。
他本就不喜欢她同叶书桉太过亲近,自己现在看不到,摸不着,同他顶气,就是个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