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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在这方面，程灿一直很佩服对方，她佩服每一个早起的人。

他帮她打开车门，才走到另一边上车。

&ldo;好用吗？&rdo;

车子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纪泽阳开口问道。

&ldo;什么好用？&rdo;

程灿开始没听懂，等男人的目光不停划过她的脸庞，她才若有所悟。

她直接询问，&ldo;那是你买的？&rdo;

&ldo;不是。&rdo;

她猜对了。

&ldo;看来你没跟你的女助理交待明白。&rdo;她打趣对方。

纪泽阳微微蹙眉。

她接着说道，&ldo;她可能以为你是准备送女朋友礼物，你要知道，我才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没必要那么早就准备化妆，而且学校应该明令禁止。&rdo;

&ldo;抱歉，我不太懂。&rdo;

只是在他模糊的一段记忆中军训后，偶然才能搜索处那么一段，女生抱怨太阳太大，皮肤都被晒黑，话语中提到防晒，护肤等词语。

&ldo;没关系，我觉得你做的已经很好。&rdo;

真的做的很好。

也许是她的父亲老程，都不会如此仔细，注意到她军训时期的护肤情况。

第5章陈起

她到达班级时，里面已经有许多人。

佟雨坐在一个靠窗处对她招手，&ldo;灿灿，这边。&rdo;

她穿过一排排桌子，能感觉到许多人的目光从她脸上身上划过。

然后，响起细细碎碎的议论声。

&ldo;怎么来这么早？&rdo;她把书包放下，才看向趴坐着的佟雨。

&ldo;今天帝后二人歇在寝宫，不得不早起。&rdo;

程灿面露同情。

&ldo;你擦没擦防晒霜？&rdo;佟雨手在她脸上捏了捏。